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窗边,将花厅中发生的事尽收眼底。

“江寒?他和白云栖只是偶遇?”中年男子沉吟道。

“左千户,这江寒背叛日巡司,如今又和道家太上宗的姑娘勾搭在一起,怕是要搭上太上宗的船,要不要找个理由,将他带回衙门?”

在中年男子身后,一名相貌阴沉的男子说道。

这两人,正是日巡司的人,千户左戚,百户陈鹤龙。

左戚沉吟道:“不要轻举妄动!道家太上宗的圣女屈身于青楼之中,必定有极大的谋划。现下只要盯紧了,却不可打草惊蛇。至于江寒,虽说叛出日巡司,但他有才名,还是个举人,没有足够的罪证也不能抓他。”

江寒到夜巡司当卧底这件事,太子自然不会让人知道。

陈鹤龙点了点头,冷笑一声道:“这小子智计极多!当初在云梦城便算计了殷停梨,最后将殷停梨送上死路。可纵使他智计再多,也不知道今晚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是道门太上宗的人。”

左戚淡淡道:“你当初在云梦城做百户,对江寒应当很了解,可知道他是如何扬名的?”

陈鹤龙沉吟了一会,说道:“此人二十岁之下碌碌无闻,几次参加童生考试,均是落榜,但却在宁国府举行的选婿文会上用一首词夺得魁首,入赘了宁国府。但当时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,还算不上扬名。他是参加了贾望举办的文会,以一篇文章得到钟离无忧的赏识,故而扬名云梦。”

左戚沉吟不语。

陈鹤龙续道:“江寒除了诗词写得极好外,小说也写得很好,却因《武松传》得罪殷停梨,殷停梨原想算计他,却不料反过来让他算计。”

左戚道:“你说,当初巡按使唐仪落马一案,和他有没有关系?”

陈鹤龙一惊:“这……应该不可能吧?他如何能算计得了那种大人物?那可是杀良冒功案,凭他能查得出来吗?”

左戚道:“当初日巡司得到一个消息,云梦府离明司部新来了一名玄字使,我查了数月,忽然想到,江寒似乎也是那段时间扬的名。”

陈鹤龙大惊道:“大人是觉得,他便是离明司云梦府分部的玄字离明司?可他如何进入离明司的?”

左戚道:“是啊,他是如何进入离明司?离明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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